神的護理(God's Providence)
最近上課(加爾文神學),談到神的護理(God's Providence)這個題目上,我的神學觀終於有一個與加爾文有些分別的觀點。這點正正是上一篇「苦難是一個從來難答的題目」內我分享過的『神早已設定了所有事情的界限,不得越界,包括設定了一切自然定律,祂令整個宇宙系統、生態系統平衡及循環,然後交由系統自行運作,便「隱藏」起來,在暗中察看』。在加爾文眼中,所有事情都有神的主宰,加爾文反對宿命論,即事情都是由自然因果所管核或規限,他亦反對自然神論,大意就是神創造了一個完整的自然系統後就由它自然運作。他認為在基督教的觀念裡,萬物的管理者不是「非人格」的力量或因果的鏈條,而是人格化的宇宙創造者,以自己的智慧,早在太初就決定了他所要做的事,現在又以自己的權能,執行他所預定的一切(基督教要義1.16.8)。加爾文繼而費了更多精力反駁另一個論點,就是「神創造了世界之後,就任由它自行運轉」。他接受不了「神對每天發生的事情漠不關心」。
個人就在此觀點上與加爾文有所出入,就是上文提到的「便隱藏起來,在暗中察看」。我同樣不接受「沒有人格,純粹因果命理自然運作」的宿命論,但我卻認為神應該某程度,甚至是大程度上容讓大自然自行運作,我有以下論據:
1. 創造完成後,神第七天安息。我們必須假設原先創造的自然系統是完美的,才可以出現第七天的安息。如果神不斷要介入系統,為系統糾正、更改,祂大概會十分繁忙,「安息」不了。安息就是「停了創作的工」,就是認為系統有自我平衡、自我修復、自我整理的能力,假如有人認為神已經完成了創造一個可以自力更新的系統而根本又不打算讓它自行運作,就必須要拿出更有力的理由來。
2. 神曾明顯介入大自然系統中。當人犯罪,神明顯地介入自然系統中,趕人離開伊甸園,以火山封閉伊甸園。這事件以後,人要耕種才得餬口,人會死亡,又愈來愈短命,都顯示神有介入系統中,只是,除了這些直接插手系統改變系統的證據(我形容為超自然的介入),對某事件特別的操控(例如避免人類在罪惡混亂中自行毀滅),或對某些人的益處(神叫萬事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的原故外,沒有明顯看到神再有積極地介入系統中,或許至少可以反證系統是存在一定程度的「自動性」的。
3. 大自然不能非人格運作?或許加爾文發現:「若神不許,連一隻小鳥也不會掉下地上。」暗示明示神事事看顧/參與。個人反而對同一個現象有不同的理念,就是神既然建立了自然定律,除非有「必要」,大自然便「必須」依照定律運作,否則可能會令系統出現破壞性甚至災難性的失衡:像當初大地因罪受咒詛,這個系統調整其實是非常複雜的。像要令一個死人復活,看似影響不大,其實不止影響周邊的人,甚至會有一連串的連鎖效應的!還不要說神曾讓地球停轉,是實實在在地影響全球的運作呢!神是愛,定律必會以愛先行,以愛為出發點,即或人犯罪,大自然有某程度的破壞,無損其創作的複雜性及完美設計的智慧。祂看顧麻雀,給牠最好的設備,令牠可以飛翔,給牠食物和求生本領,這樣的論述沒有和聖經所說神看顧麻雀、地上的花草等有任何的違背。我們必須前設神是愛,雖然大自然好像是「機械式」地運作,但因為神的愛,我們絕對相信所謂的非人格運作,其實是合乎人道,甚至應該是超乎我們所謂的人道;我們領教過而又見證到大自然的奇妙運作後,應該足以對這「機械運作」釋懷,萬分放心,因為祂連我們有多少根頭髮都計算過。
4. 神只集中察看祂所「選擇」的事情。對於神安息,我要強調,我不是說神第七天起,就全然休息,甚至有人認為神已死了,或神早已對我們漠不關心。整本聖經只著眼於記錄神與人的關係,而顯示「人」才是神要重點牧養的「項目」。開始時是阿當夏娃,然後按「揀選」把焦點放在以色列人身上,然後又按時候,就是基督的出現後,把焦點進一步放在包括外邦人的基督徒身上。按我的觀察,「神叫萬事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一句話就是「神收窄了視線,集中察看祂所愛的人,和他們互動,和他們建立關係,最終叫他們得益處」。是否暗示神不愛其他也屬祂所造的(非信徒、動物或大自然)?我們肯定神不是不愛他們,神愛世人就是所有人,又如上文提及,神的智慧創作顯示了祂對其他受造生命的愛惜與重視,只是似乎祂的「視線範圍」是有選擇性的收細了。
5. 把神的護理的焦點集中在神人關係上是有危險的?一些較為古老的神學說法,是「人就是系統的最核心,是最重要的。」於是宇宙是以地球為中心,於是整個大自然的出現是為了人的出現。所以結論是「人最重要」,我們可以隨意支配大自然內一切,大自然內一切是為了服役於人;於是人與大自然的關係就不是建基於關愛,這些人以外的,只是次要,甚至無關痛癢,只是一些讓人生存的道具,或功能。個人認為聖經清楚強調神與人是有很大的關係,亦同時有人與大自然的關係,人與人的關係,甚至人與自己的關係。而人的罪帶來了各種關係的破裂:神人關係的破壞直接影響到人與大自然原本和諧的關係;同時亦破壞了人與人原有關愛信任和尊重的關係;甚至人連自己都不曉得怎樣愛自己。上一代的這個以人為核心的神學思想只是人放大了人原本應有的地位,某程度是自大自欺的表現。我強調的是神把焦點放在人身上,特別是祂所揀選的人,不是教人忽略人與其他受造者或受造物的關係,相反,神要透過祂的救恩,主動先與人復和,讓人重新與愛的源頭建立關係,然後教人有能力和智慧,與大自然復和,與人復和,與自己復和,教人頓悟人應該如此行。於是,有環保的行動,有人道的立場,有人人平等的人權,有如何尊重保育其他生物等的議題出現。
6. 沒有事情是偶然發生的?在加爾文心中,沒有事情是偶然發生的。我相信在加爾文心中,神使兩樣事情並列(傳7:14),是神手介入或安排的結果。個人反而認為神的設計中,最巧妙的就是偶然(Random),一個或多個的不知名因(Unknown Factor(s)),讓我們測不透身後有什麼事。如果沒有「或然」,我們便有機會透過計算而估計將來要成就的事(雖然計算有時有可能非常複雜,但以今天的電腦科技,又不是完全不可能)。我認為神除了第2點所說有原因地介入系統外(這「介入」也應該是以我們有限智慧視為「偶然」的不知名因之一),祂無意阻止所有意外的發生。祂故意或由得「偶然」這個不明朗因素留在系統中。這或然的機制在人來說是不可預測的,但對於神來說,是在可以預計的操控中。情況有點像電腦與人奕棋,不論人行哪一步,電腦都會計算對手下這一步的原因,然後推算一千幾百個可能來,然後選擇最有利自己的一著來回應。當有超過一個「最有利」的選擇時,電腦通常會利用Random來決定下一步。於是,所謂Random,其實結果已在可預計的範圍內。於是,或然令一切都變得不是「必然」。於是,有物種突變的現象;於是,有量子力學所發現的不確定性;於是,有非人為的意外;於是,有突如其來的風暴、地震;於是,有看不透的將來。這些現象都是自然系統的一部份,是神容許,是神預計及掌握中的,是非人格的,或可說為是神故意設計的(我會認為有時聖經會描述為「主若許可」)。「偶然」的目的不在於玩弄我們,而是教人謙卑,不要以為自己完全掌握人生,明天可以在那裡工作,下星期在某某餐廳吃晚宴;其實,我們控制不了,我們並沒有十足把握。
7. 一切事情的出現,重點不在於是神「刻意」或純粹「或然」。傳道書7:14的教導,就是「遇亨通的日子你當喜樂;遭患難的日子你當思想。」重點在於我們如何解讀這些事情,而非事情如何如何並列。「並列」本來就是神的心意,故意隱藏,故作神秘,人猜不透,甚至應該說不應嘗試尋求預知預見(像其他不認識神的人尋求各種神靈,要預知未來,好能趨吉避凶,其實反為讓人心中不平安)。我們可以估計及計劃,例如我乘飛機往某地,可預算用時里數,可請朋友接機,但可能班次會延誤,甚至可能有災難性事件要發生!我們沒必要亦無力研究及準確預定其終極結果。從聖經教導看,神的確明顯地對世人照顧有加,特別是愛神的人。祂教導世人要在適當的時候喜樂,在應該的時候思想。然後明白祂的旨意,祂的意思,然後釋然地、平安地、感恩地經歷那事情。於是究竟是神「刻意」或純粹「或然」,變得不重要了,因為神大概不太重視事情的結果,而是一早已應許,在過程中,作我們隨時的幫助。
總結:我認為重點應該是「神如何介入我們的生命中」
結論是,神早已設定了所有事情的界限,不得越界,包括設定了一切自然定律,祂令整個宇宙系統、生態系統平衡及循環,然後交由系統自行運作,便隱藏起來,在暗中察看。祂以愛建立自然系統,讓人置身其中,享受一切。祂曾為人犯罪而藉著「改變自然系統」(某程度的損壞?)來懲罰人。當每天出現意外、不幸、災難時,我相信祂都為我們憂心。祂容讓「意外」出現,讓人測不透身後有什麼事,就像詩篇66篇令人難明的驚人描述:「你使我們進入網羅,把重擔放在我們的身上。你使人坐車軋我們的頭;我們經過水火,你卻使我們到豐富之地」,祂有時會容讓困難或危機進入我們的生命中,卻最終讓我們能到達豐富之地。雖說「隱藏」,祂其實非常渴望我們謙卑下來,尋求祂。祂雖然主動以獨生子耶穌救贖我們,卻保留及要求我們有一定的互動,就是要我們尋求祂。所以,我認為祂有意地「隱藏」。其實,祂早已應許我們,尋找的便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路11:9)。
我認為重點應該是「神如何介入我們的生命中」。而我認為這介入不必是每刻每秒,大部份的情況是,祂信任自己設計出來的自然系統,讓它自行運作,祂在察看,等待伸手,隨時幫助,隨時拯救。我甚至有理由相信,祂拯救的,不一定是信奉祂的,還有不知祂名,只憑心靈感應祂存在而向祂發出呼求的人。神是愛,我就是這樣相信。
個人就在此觀點上與加爾文有所出入,就是上文提到的「便隱藏起來,在暗中察看」。我同樣不接受「沒有人格,純粹因果命理自然運作」的宿命論,但我卻認為神應該某程度,甚至是大程度上容讓大自然自行運作,我有以下論據:
1. 創造完成後,神第七天安息。我們必須假設原先創造的自然系統是完美的,才可以出現第七天的安息。如果神不斷要介入系統,為系統糾正、更改,祂大概會十分繁忙,「安息」不了。安息就是「停了創作的工」,就是認為系統有自我平衡、自我修復、自我整理的能力,假如有人認為神已經完成了創造一個可以自力更新的系統而根本又不打算讓它自行運作,就必須要拿出更有力的理由來。
2. 神曾明顯介入大自然系統中。當人犯罪,神明顯地介入自然系統中,趕人離開伊甸園,以火山封閉伊甸園。這事件以後,人要耕種才得餬口,人會死亡,又愈來愈短命,都顯示神有介入系統中,只是,除了這些直接插手系統改變系統的證據(我形容為超自然的介入),對某事件特別的操控(例如避免人類在罪惡混亂中自行毀滅),或對某些人的益處(神叫萬事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的原故外,沒有明顯看到神再有積極地介入系統中,或許至少可以反證系統是存在一定程度的「自動性」的。
3. 大自然不能非人格運作?或許加爾文發現:「若神不許,連一隻小鳥也不會掉下地上。」暗示明示神事事看顧/參與。個人反而對同一個現象有不同的理念,就是神既然建立了自然定律,除非有「必要」,大自然便「必須」依照定律運作,否則可能會令系統出現破壞性甚至災難性的失衡:像當初大地因罪受咒詛,這個系統調整其實是非常複雜的。像要令一個死人復活,看似影響不大,其實不止影響周邊的人,甚至會有一連串的連鎖效應的!還不要說神曾讓地球停轉,是實實在在地影響全球的運作呢!神是愛,定律必會以愛先行,以愛為出發點,即或人犯罪,大自然有某程度的破壞,無損其創作的複雜性及完美設計的智慧。祂看顧麻雀,給牠最好的設備,令牠可以飛翔,給牠食物和求生本領,這樣的論述沒有和聖經所說神看顧麻雀、地上的花草等有任何的違背。我們必須前設神是愛,雖然大自然好像是「機械式」地運作,但因為神的愛,我們絕對相信所謂的非人格運作,其實是合乎人道,甚至應該是超乎我們所謂的人道;我們領教過而又見證到大自然的奇妙運作後,應該足以對這「機械運作」釋懷,萬分放心,因為祂連我們有多少根頭髮都計算過。
4. 神只集中察看祂所「選擇」的事情。對於神安息,我要強調,我不是說神第七天起,就全然休息,甚至有人認為神已死了,或神早已對我們漠不關心。整本聖經只著眼於記錄神與人的關係,而顯示「人」才是神要重點牧養的「項目」。開始時是阿當夏娃,然後按「揀選」把焦點放在以色列人身上,然後又按時候,就是基督的出現後,把焦點進一步放在包括外邦人的基督徒身上。按我的觀察,「神叫萬事互相效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一句話就是「神收窄了視線,集中察看祂所愛的人,和他們互動,和他們建立關係,最終叫他們得益處」。是否暗示神不愛其他也屬祂所造的(非信徒、動物或大自然)?我們肯定神不是不愛他們,神愛世人就是所有人,又如上文提及,神的智慧創作顯示了祂對其他受造生命的愛惜與重視,只是似乎祂的「視線範圍」是有選擇性的收細了。
5. 把神的護理的焦點集中在神人關係上是有危險的?一些較為古老的神學說法,是「人就是系統的最核心,是最重要的。」於是宇宙是以地球為中心,於是整個大自然的出現是為了人的出現。所以結論是「人最重要」,我們可以隨意支配大自然內一切,大自然內一切是為了服役於人;於是人與大自然的關係就不是建基於關愛,這些人以外的,只是次要,甚至無關痛癢,只是一些讓人生存的道具,或功能。個人認為聖經清楚強調神與人是有很大的關係,亦同時有人與大自然的關係,人與人的關係,甚至人與自己的關係。而人的罪帶來了各種關係的破裂:神人關係的破壞直接影響到人與大自然原本和諧的關係;同時亦破壞了人與人原有關愛信任和尊重的關係;甚至人連自己都不曉得怎樣愛自己。上一代的這個以人為核心的神學思想只是人放大了人原本應有的地位,某程度是自大自欺的表現。我強調的是神把焦點放在人身上,特別是祂所揀選的人,不是教人忽略人與其他受造者或受造物的關係,相反,神要透過祂的救恩,主動先與人復和,讓人重新與愛的源頭建立關係,然後教人有能力和智慧,與大自然復和,與人復和,與自己復和,教人頓悟人應該如此行。於是,有環保的行動,有人道的立場,有人人平等的人權,有如何尊重保育其他生物等的議題出現。
6. 沒有事情是偶然發生的?在加爾文心中,沒有事情是偶然發生的。我相信在加爾文心中,神使兩樣事情並列(傳7:14),是神手介入或安排的結果。個人反而認為神的設計中,最巧妙的就是偶然(Random),一個或多個的不知名因(Unknown Factor(s)),讓我們測不透身後有什麼事。如果沒有「或然」,我們便有機會透過計算而估計將來要成就的事(雖然計算有時有可能非常複雜,但以今天的電腦科技,又不是完全不可能)。我認為神除了第2點所說有原因地介入系統外(這「介入」也應該是以我們有限智慧視為「偶然」的不知名因之一),祂無意阻止所有意外的發生。祂故意或由得「偶然」這個不明朗因素留在系統中。這或然的機制在人來說是不可預測的,但對於神來說,是在可以預計的操控中。情況有點像電腦與人奕棋,不論人行哪一步,電腦都會計算對手下這一步的原因,然後推算一千幾百個可能來,然後選擇最有利自己的一著來回應。當有超過一個「最有利」的選擇時,電腦通常會利用Random來決定下一步。於是,所謂Random,其實結果已在可預計的範圍內。於是,或然令一切都變得不是「必然」。於是,有物種突變的現象;於是,有量子力學所發現的不確定性;於是,有非人為的意外;於是,有突如其來的風暴、地震;於是,有看不透的將來。這些現象都是自然系統的一部份,是神容許,是神預計及掌握中的,是非人格的,或可說為是神故意設計的(我會認為有時聖經會描述為「主若許可」)。「偶然」的目的不在於玩弄我們,而是教人謙卑,不要以為自己完全掌握人生,明天可以在那裡工作,下星期在某某餐廳吃晚宴;其實,我們控制不了,我們並沒有十足把握。
7. 一切事情的出現,重點不在於是神「刻意」或純粹「或然」。傳道書7:14的教導,就是「遇亨通的日子你當喜樂;遭患難的日子你當思想。」重點在於我們如何解讀這些事情,而非事情如何如何並列。「並列」本來就是神的心意,故意隱藏,故作神秘,人猜不透,甚至應該說不應嘗試尋求預知預見(像其他不認識神的人尋求各種神靈,要預知未來,好能趨吉避凶,其實反為讓人心中不平安)。我們可以估計及計劃,例如我乘飛機往某地,可預算用時里數,可請朋友接機,但可能班次會延誤,甚至可能有災難性事件要發生!我們沒必要亦無力研究及準確預定其終極結果。從聖經教導看,神的確明顯地對世人照顧有加,特別是愛神的人。祂教導世人要在適當的時候喜樂,在應該的時候思想。然後明白祂的旨意,祂的意思,然後釋然地、平安地、感恩地經歷那事情。於是究竟是神「刻意」或純粹「或然」,變得不重要了,因為神大概不太重視事情的結果,而是一早已應許,在過程中,作我們隨時的幫助。
總結:我認為重點應該是「神如何介入我們的生命中」
結論是,神早已設定了所有事情的界限,不得越界,包括設定了一切自然定律,祂令整個宇宙系統、生態系統平衡及循環,然後交由系統自行運作,便隱藏起來,在暗中察看。祂以愛建立自然系統,讓人置身其中,享受一切。祂曾為人犯罪而藉著「改變自然系統」(某程度的損壞?)來懲罰人。當每天出現意外、不幸、災難時,我相信祂都為我們憂心。祂容讓「意外」出現,讓人測不透身後有什麼事,就像詩篇66篇令人難明的驚人描述:「你使我們進入網羅,把重擔放在我們的身上。你使人坐車軋我們的頭;我們經過水火,你卻使我們到豐富之地」,祂有時會容讓困難或危機進入我們的生命中,卻最終讓我們能到達豐富之地。雖說「隱藏」,祂其實非常渴望我們謙卑下來,尋求祂。祂雖然主動以獨生子耶穌救贖我們,卻保留及要求我們有一定的互動,就是要我們尋求祂。所以,我認為祂有意地「隱藏」。其實,祂早已應許我們,尋找的便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路11:9)。
我認為重點應該是「神如何介入我們的生命中」。而我認為這介入不必是每刻每秒,大部份的情況是,祂信任自己設計出來的自然系統,讓它自行運作,祂在察看,等待伸手,隨時幫助,隨時拯救。我甚至有理由相信,祂拯救的,不一定是信奉祂的,還有不知祂名,只憑心靈感應祂存在而向祂發出呼求的人。神是愛,我就是這樣相信。